“凭他也配!”常年礼佛的老夫人,此刻的脸上竟没有一点慈悲之意,她狠狠道:“一个弑父杀母、杀弟杀妹的孽畜,早就不是贺兰家的人了!”
“祖母!”
“你别再说了!”
老夫人转过身,眼中划过一丝水光,“承儿,贺兰家如今只剩你了,你和烟儿,尽早为家中开枝散叶才是重中之重,这个孽畜,我们贺兰家如今愿意救他,已是仁至义尽。”
她说完,抬起苍老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道:“承儿,贺兰家老祖宗传下来的基业,不能毁在你的手上,你还应分得清孰轻孰重!”
“若是你不分轻重,那也别怪祖母狠心,我只好让人,将这个孽畜丢出贺兰府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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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