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季神那样的人,合该是不染凡尘的,怎么能被人那样豪横无理的纠缠?
清染和谢映安的对话还在继续。
而隔壁床上的丁江蓠已经被震惊到不会说话了,甚至连浓浓的尿意都被震惊没了。
靠,她听到了什么?
数学系那个气质出尘到不识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季彦辰,居然是清染和安哥的后桌?
而且听清染的意思,这次安哥拒绝某系花,还有祸水东引数学系系草的意思?
那边清染已经不再跟谢映安讨论这个话题,谢映安是没具体说跟他颜值可以媲美在b大还有谁。
但大家的眼睛都不瞎,系花第一时间锁定季彦辰也是人之常情。
又聊了一会,清染和谢映安之间气氛已恢复如常。
晚上十一点四十二分,清染掩唇打了一个哈欠,瓮声瓮气的问谢映安:“那你的室友今晚不是都回不来了?”
“嗯,已经宵禁了。”谢映安听出她瓮声瓮气的声音,又问:“困了吗?”
清染又打了一个哈欠,眼眶里激出生理性的泪水,一滴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头上:“有点……”
这句话刚落音,谢映安似乎从床上起来了,他宿舍里的灯也再次亮了起来。
清染来了两分精神,抬手抹去另一只眼睛上眼角的泪水,问他这是要做什么?
谢映安应该是在翻找东西,一时没应声,过了一会才道:“物理学,有兴趣听吗?”
清染眼眸一亮,按了按戴在右边耳朵上的耳机,高兴道:“有有有。”
反正一个人是学习,两个人也是学习,谢映安要是乐意念给她听,她高兴还来不及。
“嗯,”谢映安凑近手机低低笑了一声,他的声音伴随着书本翻页的清脆声传来:“染染,念书可以,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白白就能得到的知识。”
清染:“……”
谢映安念书时,声音变得很有磁性,清染只觉得透过耳机传来的声音,令她耳朵变得有些痒痒的。
物理到是他们曾经刻苦钻研过的东西,前面描述的那些知识,她勉勉强强还能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