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陆临安在外应酬虽然偶有旁人安排在一些声色场所,也会有佳人作陪,但离开的时候从来都是独自一人,从来没有带走过谁,狗仔挖不到他的桃色八卦,慢慢的也就不怎么跟他了。

    因盛家的牵线,陆临安今天谈下一个大合作,不得不陪对方放开了应酬,所以才会醉倒神智不醒,仍旧像往常一样叫着江渔的名字。

    会所经理找人把深醉的陆临安送到车上,文卉坐在后排照顾着他。

    陆临安仰躺在靠背上,闭着眼,嘴唇蠕动:“江渔……江渔……接我回家……”

    文卉轻声安抚说:“陆总,江总监在路上了,你再等一等,还有十分钟她就到了。”陆临安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了文卉一眼,苦笑:“她不听话……”

    文卉知道陆临安和江渔要掰了,她早就得了命令,如果江渔提条件,自己要配合处理,无条件满足。

    她看得出近段时间二人关系有了些变化,但个中细节就不清楚。

    她不好多言,只得回应:“她马上就到了。”

    陆临安也不知道还剩多少清醒,一直在嗫嚅低语:“她不听话……我对她这么好,她就只想着摆脱我……”

    文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作为一个女人,她完全理解江渔。十年青春,无名无分,还不能来去自由,换谁不憋屈。

    “你知道吗……她要结婚了……说要找个老家的穷光蛋去结婚,呵呵……”文卉:你自己不也要结婚了吗?

    陆临安自顾自的说,一边说一边摇头:“我不会让她走的,死也要死在我眼前……”

    文卉看了陆临安一眼,不知道这醉话,当不当得真。

    他之前明明主动说过,要让她离开的。

    江渔拉开了驾驶室的门,一股酒味熏得她皱眉,陆临安被开门的风一吹,又睁了睁眼睛,然后缓缓闭上。

    文卉见到江渔坐进驾驶室,忙说:“谢谢你江渔,真是麻烦你了。”

    江渔淡然的系着安全带:“没事卉姐,你护着他点。”

    文卉要下车:“我来开,你坐后面吧。”

    “我开吧,也不远。”

    往常这种情况,开车的要么是司机,要么是文卉,江渔都是坐在后排挨着陆临安,当他的人肉枕头的。

    文卉不再坚持,却听见闭着眼的陆临安轻嗤了一声,她替老板系好安全带:“好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