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不待陆临安回话,反手就关门。
陆临安一急,连忙伸手去阻止门关上,结果手背被结结实实的卡住。
虽然江渔并没有想到陆临安会伸手来挡门,但这关门的力度,多多少少是有点情绪在里面的,陆临安痛得“啊”的低呼一声,江渔本能的把门拉开,见那手背已经迅速起了好大一条红印。
她眉眼未动,见那手拿开,便又要关门。
陆临安顾不上疼痛,用另一只手撑住了门。
江渔的力道始终不敌他。
她终于卸下伪装,厉声问道:“你要做什么?”
陆临安:“江渔,我们谈谈。”江渔:“谈什么?!”
陆临安:“……”
江渔见陆临安不说话,又要关门。
这酒店来往的都是生意场上的人,陆临安认识的也不少,江渔实在不想再和他有一丝牵扯。
隔着门,她听见沉闷的男声。
“对不起……”
江渔冷笑一声,进了浴室。
感情里从来不应该出现“对不起”三个字。
细密的水流从头顶淋下来,先糊住江渔的头发,再遮住她的眼睛,鼻子,嘴。让她有一种快要窒息的压迫感,她憋着气,直到感觉胸腔快要爆炸。
陆临安的靠近,只会让她觉得恶心。
陆临安从酒店离开后,去找了盛千亦。
他们订婚的时候外婆没能过来,今天得去见个面。
老人家七十多岁,满头银发,看见陆临安仪表堂堂,乐得合不拢嘴,老远向他伸出手。
陆临安加快了一点脚步,伸手拉住老太太,恭敬的叫了一声: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