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嘟囔一句:“我没事,睡一会儿。”

    她觉得很累,一点也不想动。

    乔依在床边哄了她半天,江渔就是不动,乔依也没法把她拖出去,最后只得交代她让她别出门,自己去找医生,也不知道江渔听进去没有。

    乔依把她额头的毛巾又换了一遍,才匆匆出了门。

    若放平时,她也不会这么担心,不过是感冒发烧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现在的江渔不同,她总觉得,现在的江渔少了以前那股精气神,没了灵活气。

    这小半年,她经历了醉酒洗胃、割阑尾炎,肠胃炎反复,还隔三差五就感冒发烧,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消瘦,身体薄弱的很,让人想想都心疼。

    乔依在酒店前台询问了一番,然后打车去了一个诊所。

    医院的医生她没这个能力请出来,诊所的还是可以的。

    到了附近一个诊所,乔依奉上不菲的诊金,医生便带着药品械具和她来了酒店。

    给江渔挂上水以后,医生又交代了一堆注意事项,叫乔依观察着病患,如果明早还不退烧,一定要去医院。

    乔依送走医生,匆匆回到床前,守着江渔。

    江渔被一通折腾,也清醒了不少。

    她定定的看着乔依,挤出一个笑:“依依。”

    乔依摸了摸她的脸:“你感觉怎么样,难受吗?”江渔委屈的点点头:“就觉得冷一阵热一阵的,可能是中午从泳池出来,冷气吹重了一些。”

    乔依软软的责备她:“你呀,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江渔瘪着嘴,看起来快哭了:“这不有你嘛。”

    谁也没有提流言的事,直到顾策的电话又打进来。

    乔依皱着眉拿起手机站了起来:“我都忘了和顾策说我到了,我去接个电话,马上就回来。”

    她的手一直抓着江渔,这一站起来原本是要自然的松开,江渔却没有撒手,她扯住她:“你别走,就在这儿接,我耳朵聋,什么都听不见。”

    乔依见她这黏腻样子,再不忍心走开,只得又坐下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