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卉淡淡的说:“谢谢。”

    她拉开门出去了。

    盛万呈一脚踢翻了一旁的落地灯。

    这还不解气,他到衣帽间,把那些自己精心挑选的漂亮衣服鞋子撕得满地都是。文卉出门后泪就绷不住流了下来。

    女人是个奇怪的物种,她和盛万呈只有过两个晚上,现在她决绝的离开那个房子以后,心里也隐隐的有些发痛。

    毫不保留的身体接触和探索,真是能快速的拉进两个人的关系。甚至让她产生依恋。

    她怕自己再不走,以后真的就陷下去。

    但是盛万呈那样的人,她绝对爱不起。

    文卉打车回家,在小区外的药店买了发烧和外用涂抹的药。

    回家后自己忍着羞耻处理了一番,才给陆临安打电话。

    陆临安倒是有些意外。

    “文卉?”

    文卉不知道盛万呈到底给陆临安说了什么,她现在也没有精力去在意。“陆总,我得续假,感冒了。”

    陆临安听出她声音里的嘶哑和疲惫,看样子是真的病了。

    他以为文卉还在盛万呈那里,便没有多问。

    成年人的私事,他哪怕是老板,也不好多说什么。

    “没问题,身体养好了再来。”

    文卉也没作解释,蒙了头就睡。

    半夜的时候她高烧复发,烧得她昏昏沉沉,在床上难耐的翻滚了半天,最后自己爬起来吃了退烧的药,又找了冰袋给自己敷在额头。

    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温度才慢慢降了下去,她又抱着被子睡了过去。

    这是她独自一人第一次承受病重。以前都有时远在身边陪伴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