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的脸看上去像是被煮熟一般。
盛万呈笑道:“这些年是你们欠文卉的,她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我今天愿意掏这个钱,是希望替她买个清净,如果你们不领情,我有的是精力和能力,和你们慢慢耗,你们要敢再让她烦忧一丝一毫,敢出现在她面前,敢给她打电话发信息,我保证让你们家鸡犬不宁。老太太还在医院呢,你们不会这么不孝吧?”
盛万呈写了张支票,没有半点不恭,他推到朱佩兰面前:“阿姨,这要及时去兑,不然哪天我后悔了,这支票就作废了,不划算。”
朱佩兰眼睛冒光的数着支票上的零,时远去拿支票:“妈,这钱我们不能要!”朱佩兰迅速夺过去:“你傻吗?你一个月才几个工资!”
时远又伸手拿过来,忿忿的把支票撕了个粉碎!满眼通红的看着盛万呈。
盛万呈夸张的张着嘴对朱佩兰说:“你看看你儿子,真是要把你气死才罢休,你看看他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唉……”
他惋惜的她“阿姨,你先走一步,我和你儿子说几句话。”
朱佩兰甩开时远拉她的手,气冲冲的走了。
时远警惕的看着盛万呈,冷冷道:“你要说什么?”
盛万呈也站起来。
两人中间隔着餐桌,盛万呈靠近他:“我不明白,她这么有趣的女人,你怎么会出轨?”
时远:“你要谈这个?”盛万呈笑道:“我就是想膈应你一下,她那么有情趣的一个人,能把我迷得要死……我真要谢谢你,成全了我。”
时远目光浸满寒意:“你们……”
盛万呈从口袋里掏出那团黑色的布料,炫耀一般朝时远晃了晃:“她可真是爱玩,咱们哪里都试过了……”
吹牛又不需要上税,盛万呈说起瞎话来,眼睛都不带眨的。
时远在心态方面始终差了这老狐狸一大截,他脑海不由自主的随着盛万呈的话去想,文卉被眼前这个男人……
他哼了一声:“你就不介意她结过婚?她的第一次,是我的!”
盛万呈哈哈大笑,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时远,然后低声道:“所以说,她说你老套呢。”
盛万呈的声音更低,他的手指在自己唇上撵过:“她那么笨拙……”
时远不可置信的看着盛万呈:“你居然让她……你……”
盛万呈:“你不知道吧,她也很喜欢那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