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凯同情的看了一眼苏笑，略微一思索。
“吃了。”
苏笑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转身就往电梯走。直到看着电梯门合上，林凯才收回自己的视线，转身回了办公室。
顾西爵听到苏笑的回答，脸色晦暗不明，他摆手示意苏笑出去，自己则有些烦躁的站起身来，看向落地窗外的风景。
下午四点的阳光，失去了午时的耀眼，也带来了森森凉意。
顾西爵静静的望着窗外，面对言丹烟的时候，他毫无办法。
“顾总，您和周董约了五点一起吃晚餐。”
苏笑硬着头皮，提前半小时提醒顾西爵接下来的行程。
“我知道了。”
顾西爵将手头的紧急文件处理掉，又随手翻了几本，没了继续下去的心思。
手机上翻出言丹烟的页面，顾西爵抬起的手机顿了顿，顾西爵烦躁的把手机又扔到一旁。起身去休息室换衣服。
下午四点五十分，顾西爵看了一眼电梯，和苏笑一起下楼。
“啊啊啊……”
言丹烟苦恼的把自己的头发揉成鸟巢一样的造型。从上午到现在，她脑子里全是顾西爵顾西爵顾西爵！
稿子越画越乱，甚至是人物的基础轮廓都画的乱七八糟。
算了，不久低个头、认个错，有什么大不了的！言丹烟猛地站起身来，重重的点头，给自己加油打气。
对着待机的电脑屏幕，言丹烟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发型，又从包里掏出来口红，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更好一些。
虽然是她去道歉，但是一定不能让顾西爵看出来她为此烦恼了很久。
言丹烟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点点头。
敲了十分钟的总裁办公室，都没有人回应。言丹烟推了推门，门也上了锁，一动也不动。
除非晚上下班，一般顾西爵是不会上锁的。难道顾西爵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