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庄爷和王齐云不知道，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那人的声音已经气若游丝了。
将鲜血吐干净以后，他才断断续续道：“那，那些货物藏在什么地方了，交给谁保管了？”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以后。
他就哽噎了一声，再次有着诸多鲜血涌上咽喉。
大口咳起了鲜血，甚至在吐出的鲜血里面，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些许的内脏碎片！
“哗啦！”
武哥从背后掏出了一把刀，将绳索割断了。
那人一下掉在了地上，这才防止了自己被鲜血呛死，在地上大口大口咳着鲜血。
等他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一片痴傻的模样，瞳孔涣散，整个人在地上就像是蠕虫一样蠕动着，诡异至极。
“这是大脑被毁了的特征，这人已经没有意识了，只剩下动物一样的本能。”
武哥叹息了一声：“就算放他活着，也活不过几天，就会内脏缺失而导致大出血而死。”
话音落下以后。
陈默上前一步，用力抓住了他的头发。
一刀就抹开了他的脖子，鲜血喷洒而出，气管割裂，连带着大动脉都被陈默划开了。
他倒在了地上，挣扎了几下，很快就没了动静。
“已经是废人了，没必要还活着受折磨，我送他去死了。”
陈默凝声道：“那个叫钱缙的，武哥，你知道多少消息？”
武哥沉吟了一下，道：“我只是接触了几次，毕竟我从事的这行也需要不少药物，有时候碰到他手里恰好有货的，也打了几次交道。”
“我只知道他长期活跃在东海和湾岛，每隔几天就要往来一次，走私大量的非法药物。”
“他说的城南的别墅，就是钱缙的资产，应该靠近临港码头，我去过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