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拎着一只,一阵风似得掠过。
以牛顿棺材板都压不住的弹跳高度,刷得一下闪进草丛,闪没了人影。
待敌将追上来,哪里还有他们仨的影子?
“这边有戒备,我们就换个地方再干他们。”
反正他们就三个人。
人少也有人少的好处,机动性强,打一枪就换一个地方。
凌晁想张口说话,结果被迎面而来的狂风灌了一嘴,险些呛进气管。
“他们的粮草还未烧光。”
郎昊目光灼灼,眼底泛着嗜血的红光。
“他们现在有戒备了,再想用同样的手段得手很难。不能烧,但我们能偷。”
裴叶看看两个灰头土脸的少年,补充一句。
“在此之前,我们先去拖两具尸体,将他们身上的盔甲扒下来给你们穿上。”
闫火罗的盔甲与朝夏不同。
后者财大气粗,恨不得将全身上下都裹起来。
闫火罗是穷苦条件,再加上他们生存的地理位置,甲胄偏向简单和轻便,只需将要害部位遮挡住就行。这也方便了凌晁他们,太过沉重严密的甲胄反而会干扰他们的动作。
战场可不是过家家的地方,状态不好,兴许一个过失就能丢了命。
拖两具尸体并不难。
倒是凌晁嘟囔了一声“又脏又臭”。
嘴上抱怨,穿戴的动作倒是比郎昊还要利索。
“我们怎么偷他们的粮草?”
裴叶道:“我们可以将它们装入袖里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