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沉被她这样平静刺出的剑，捅得鲜血淋漓。
“对不起。”千言万语，陆衍沉最后只能道歉。
许留夏眼尾泛起一抹红，嘲弄的一笑，收回了在陆衍沉身上的视线，继续盯着那棵凤凰花树看。
陆衍沉低垂眉眼。
好半晌之后，他才开口：“所以，为什么不告诉我孩子是我们的？”
许留夏指尖一颤。
一股愤怒的应激情绪猛地上头。
她毫不犹豫的起身就走。
陆衍沉追上来，刚碰到她的胳膊，许留夏抬手就要扇他巴掌，只是这一回陆衍沉握住了她的手腕，这巴掌到底是没落下来。
“最初我能理解，你对我失望了，要离开我。可后来我改了不是吗？我掏心掏肺的想让你知道我爱你……那个时候你可以说的不是吗？”
许留夏抽回自己的手。
“我和聂桑就见过几次，她从不怀疑孩子是别人的，你怎么好意思开口问我为什么？是你陆衍沉从始至终都不信任我。”
许留夏比划完，绕开陆衍沉就走。
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折返了回来。
“把聂桑放了！”她手语打得十分用力，“你们兄弟两个怎么龌龊是你们的事，放过她！她为你们做得够多了！”
“好，我把聂桑放了，你能不这么生气，好好和我说话么？”陆衍沉很耐心的哄着。
“哑了，没法好好说话。”许留夏翻了个白眼就要走。
陆衍沉再度拉住她的手。
“留夏，欣瑶和你说过没？我的记忆是被篡改过的？”陆衍沉认真的问。
许留夏瞳孔本能收紧些许，眉头也锁的更紧了。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