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来了?大小姐已经吩咐过了,让您直接去书房找她。”
“嗯,辛苦了。”长歌点点头,赤炼在后面给了她一个银瓜子。
“小的谢表小姐赏。”婆子笑呵呵的谢赏。
长歌直接进了门,轻车熟路的去了沈清崖的书房。
“见过姨娘,姨娘安好。”长歌进门后行礼问安。
“安,课业都完成了?拿过来吧,坐。”沈清崖正在煮茶。
长歌把自己的课业匣子递了过去。
沈清崖擦了擦手,接过,然后一张张的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批改
长歌坐在她对面,继续煮茶。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沈清崖总算批完了。接过长歌递过来的茶盏,轻咂了一口,问道:“你家里可有说过,让你什么时候下场?”
“说了,让我明年春天下场。”长歌回道。
“嗯,总算是开窍了,也不知道她们到底是担心啥,就你现在的学问,考会试都够了,还用的着等,真是的。”沈清崖嘀咕着。
文臣不明白武将的难,武将也体会不到文臣的苦,不管在哪个时代,牛马都不是好当的。
在现代大不了就是失业,可在封建王朝,弄不好失的就是命了,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你一个勋贵家的孩子,几岁就是秀才娘子,让那些文臣怎么看?会不会给你上眼药?眼药上多了会不会糊住?
“行了,我跟你说这干嘛,你又做不了主,这是你下次的课业,这次批改的你回去好好看看。
瑾儿啊,你才十岁,可看你的策论,说你三四十岁都有人信,文笔老练,言之有物,我也不知道陆家是怎么培养你的,不过你这风格倒是上位喜欢的。
不花哨,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既然想明年下场,那就把四书五经,史书律法再看一遍吧,这对你来说又不难。
县试府试考的都是四书五经,这对你来说不难,院试会增加史学,算学和律法,再有就是实事策论。
这些,你这几年也没少练,我也不担心,但我要提醒你的是,考场考的不仅是学识,还有心性,有些人学识够了,但一到考场就会失利。
还有就是体力,这方面对你们这些从小学武的,压根就不叫事,总之,对自己有信心,不管遇到什么事,首先要冷静,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