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印露出一脸浮夸之色,“当时就想,房子好大,这床好软。我老公不但帅得天怒人怨,还富可敌国。我姜印何其有幸,怎么就摊上你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呢?”

    在白宴辰诧异的目光中,姜印继续夸张的表演。

    “别看我表面装得淡定,其实内心慌得一批。毕竟我从前生活的地方是山野乡村,家里穷得叮当响,经常连泡面都吃不起。”

    “突然来到大城市,身边不是俊男就是美女,个个出身名门,光鲜艳丽。反过来再看我自己,衣服鞋子没有一件超过五块钱。”

    “像我这种穷吊,得做多少心理建树,才敢在你这种大人物面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听她越说越离谱,白宴辰打断她的话,“你够了!”

    一改刚刚戏剧化的表演,姜印瞬间恢复了淡定自若。

    “第一次见面,我便将最真实的自己展现在你面前,你还想从我口中问到什么?”

    “难道穷山村不配走出A大学生?还是担心我的身体玷污了你这张价值不菲的床?”

    不给白宴辰说话的机会,姜印揪住他颈间的领带,反手将他推倒在床。

    膝盖抵住他的小腹,双手不客气地撕开衬衫。

    被迫仰躺在床上的白宴辰眯起双瞳,“你要干什么?”

    姜印露出一记坏笑,蓝血蛇如装饰一般倒挂在她的天鹅颈上,为她增添了一丝邪魅之气。

    细长的手指顺着胸口的位置划到他的小腹处,指尖灵活地解动他腰间的皮带。

    白宴辰觉得心跳骤然加速,某种原始的野性也在渐渐苏醒。

    姜印低声在他耳边说:“我们生个孩子吧。”

    生个孩子?

    白宴辰脑海中一片空白。

    姜印:“如果血脉的延续可以解开姻缘结,咱们为什么不试试?”

    “与其被迫睡在一张床上,不如做点实际的事情解决问题。”

    “担心孩子出生会给你未来的婚姻带来阻碍,我会带他离开你的世界,并告诉他,他爸短命,已经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