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为什么娶了他妈,也许是遇到真爱了吧。
姜印:“我完全接受不了另一半是处处留情广泛散种的海王。”
白宴辰很认真地向她承诺,“我不会成为我爸那样的人。”
过于深邃的眼神,看着姜印心尖一抖。
今晚的白宴辰,就是移动的荷尔蒙,无所不用其极的散发着魅力。
有那么一瞬间,姜印怀疑自己动心了。
同床共枕那么久,又是难得一见的人间绝色,就算她的心是石头做的,也很难不在红尘中沦陷。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离开前,姜印去了一趟卫生间,顺便接到洛颜的电话,让她定个时间,傅裴琛请吃饭。
姜印用肩膀和耳朵夹着电话,拧开水笼头洗了洗手,“如果是为了在医院救他的事情请吃饭就不必了,他帮我一回,我还他人情,理论上已经各不相欠。”
“何况我最近事情太多,抽不出时间吃饭应酬,帮我回绝傅先生,让他不必破费。”又与洛颜啰唆几句,姜印便挂断电话离开卫生间。
迎面走来一群年轻人,其中一人得意的说:“昨天晚上那个妞玩起来真带劲,各种工具从头到尾上了一遍。”
“明明怕得要死,为了我承诺的五千块,她硬是坚持到最后。”
身边同伴发出一阵猥琐的笑。
“那妞现在还活着吗?”
“活着呢,还问我下次什么时候带她玩。如果肯加价,她愿意玩得更刺激。”
污言秽语听得姜印生理性不适,抬头看了那群人一眼,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为首的男子染着紫发,左耳处戴着一枚十字架耳钉,很帅气的一张脸,只是眼中的流气令人厌恶。
这些人,个个名牌加身,穿着时尚,戴在手腕上的表动辄上百万。
姜印看向对方时,一行人也看到了姜印的存在。
两方人很快在会所的走廊处擦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