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曦这边已经到了不得不选择的紧要关头。
但其实她根本没有选择余地。
救世主和死人。
没错，她也用不着自我PUA，不契约是罪人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如果蛊呙鸩官真的狂暴或者变成了所谓的凶涅，她还能活？
所以她根本就没得选。
“蛊呙。”
跌跌撞撞的小家伙已经扑到了她脚边，眨巴着血淋淋的大眼睛望着她。
怪可爱的。
好吧，还是渗人。
明曦没察觉到它的恶意，但她也没有擅自去碰触它。
无论未来如何，现在的它就是一只货真价实的野生王级超凡生物，具备可以造成她重伤的绝对实力。
但她也没有退开，而是与它对视，问道：
“你愿意和我契约吗？”
虽然它刚出生没多久就被封印镇压在了千碑林中，还是个没来得及长大的小宝宝。
但超凡生物天生就能听得懂人话，拥有健全的语言与思维系统，并不是出生后就只会嗷嗷哭嗷嗷吃喝拉撒睡的人类幼崽。
它眨了眨眼睛，咧开两排钢齿状的锋利牙齿。
好家伙，在这两排牙齿面前，巨齿鲨啥也不是。
“蛊呙？”
听不懂。
而在千碑林还没法召唤出来宠兽，没有翻译的明曦只能自我领悟。
“既然你答应了，那我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