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现在能去就好了!能抢银子,那白白嫩嫩的福建女人,也能睡上几个!”
旗兵猥琐地笑道,满眼的羡慕。
“你小子,总有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
善保笑骂了一句,眯上了眼睛。
还是呆在杭州城安逸些。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他可不想干,一点险也不想冒。
“善保,来生意了!”
旗兵摇了摇善保的椅子。
一群人披麻戴孝抬着棺材从城内而来,看样子,出.殡队伍是要把逝者抬到城外埋葬。
善保眼睛一亮,慢悠悠从椅上站起,走了过去。
“干什么的?”
善保的官腔,拿捏的十足。
这些装神弄鬼、狐假虎威的本事,他可都是跟汉人官吏学会的。读书吧
这一次,可是有银子拿了。
除非,他们不想好好安葬死者。
“官爷,我爹他老人家熬了半年,最后还是没有撑过来。现在要把他拉到城外埋了。还请官爷行个方便。”
带头的中年汉子满脸赔笑,低头哈腰,生怕这些旗兵太过刁难。
“他尼昂的,一大早就碰上死人,真是晦气!”
善保双眼一瞪,伸出手来,丝毫没有对晦气的憎恶。
“拿来!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官爷,小人哪有这么多银子!”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丧家还是吓了一跳,披麻戴孝的大汉立刻叫起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