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听了,一拍桌子,等着李恽道:“晋阳身边侍女给你送去书信,信上写了什么?”
李恽知道无法抵赖,干脆闭上眼、梗着脖子:“此事乃臣弟一人所为,陛下要打要罚臣弟都认了,与旁人无关。”
李承乾怒道:“事实俱在,还敢抵赖?说什么一人所为,朕看你们是串通一气、欺君罔上!”
打人的是李恽,主使的是晋阳,但考场之上如何处置窦怀让,却非是这两人能够控制,许敬宗三朝元老、贞观勋臣,岂能受这两人指使?联想到当时房俊就在许敬宗身边,所以许敬宗为何对窦怀让处置如此严厉,原因便呼之欲出……
混账房二,果然对晋阳贼心不死!
每每有人向晋阳提亲,这厮便从中作梗,难道当真要让晋阳终生不嫁、出家修道,与其暗通款曲、双宿双飞?
岂有此理!
“来人,速速命房俊入宫觐见!”
盛怒之下,李承乾打算将房俊叫进宫里来,将事情摊开了说明白,却没有派人去叫晋阳公主。
叫过来又能说什么呢?
那丫头只需撒个娇、耍个赖,他这个兄长便心软,束手无策……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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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