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道:“要怎么样才能给我水喝。”
胡逼乐了,道:“哟?我还以为你能一直硬气下去?”
女人扭过头,不再言语。
“好好好,胡爷发发善心,给你喝。”胡逼乐此不疲的调戏着女人愤怒的神经,拧开瓶盖,道:“你叫啥名儿?真名,这样胡爷哪天栽了也知道到底栽谁手里啊。”
女人闻言转了过来,盯着水瓶咽了咽口水,从牙缝里蹦出俩字:“辛雯。”
“合作愉快,胡爷喂你。”胡逼仰脖灌了一口水,撅着胡须覆盖的大嘴唇子凑近辛雯,指了指自己的嘴。读书吧
辛雯眼中的厌恶与怨毒几乎都要夺眶而出,最终却还是屈服在口渴之下,闭着眼睛将嘴唇贴了过去。
……
坐在车外乘凉的郑南方四人全程目睹了这无聊中透着恶趣味但仍然很无聊的一幕。
“他是不是脑子被打坏了?”舒洋葱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比划着密林中见到胡逼时他额头的伤口,喃喃道:“之前没觉得他这么神经质啊。”
“他一直这样。”郑南方扶额叹息,为摊上这么个没谱儿的队友感到无奈,道:“反正从我遇到他开始,在女人跟前他就没正常过。”
沙曼点头不迭,对此深有同感。
唐蒜莞尔轻笑,道:“他活得最自在。”
“嗯,这倒是。”郑南方也笑了。
……
烈日炎炎,风卷黄沙。
郑南方枕在唐蒜滑腻的大腿上几乎要沉沉睡去,却又被周围一阵骚乱给吵醒。
“怎么了?”郑南方打了个哈欠,手搭凉棚望向荒原另一处车手休息地。
那边的车手们都很上道尔,将竞速与合作划分开来,十几辆车围成个大圆,遮挡处一大片阴凉地用来休息。
只是这难得的和谐一幕似乎又被什么给打破了。
那些憩休息的车手接二连三爬起身,不知道是土地烫脚还是怎么,大呼叫着跑上车;有的干脆连车都不管了,撒腿跑向车墙外边,还不住地朝其他休整车队喊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