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鼓起勇气追上去问他，可事实上看到他那么冷的眼神，又没了动力。
重新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
顾和欢转辗反侧，躺在床上，满脑子里都是荣斯江说的话，什么要给叶培天的孩子当妈妈，什么要嫁给叶培天的话，他是希望自己这样吗呙？
屋内的人一/夜未睡，屋外的人亦是一/夜未睡。
荣斯江坐在客厅里抽烟，面前的烟灰缸已经堆满了烟灰。
手头上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丢了烟蒂，想要再抽一根时，烟盒里的烟已经没了。
这些年来，每当烦躁的时候，他就喜欢抽烟醣。
活了这么多年，除了得知章海蓝没有怀孕，晨晨是他跟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时的烦躁后，这还是第二次。
没有烟，就不能疏解心里的烦躁。
取了外套披上，出门去附近的超市去买烟。
卧室里的顾和欢听到外门传来关门声，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急急忙忙的甚至连棉拖都没穿，就推开门，走到外面去。
客厅里的灯开的很亮，没有见到荣斯江的身影。
她走到阳台边上，拉开窗帘，亦是没有想象中站在阳台上抽烟的男人。
听到楼下汽车开锁的声音，推开门往外走去，趴在阳台上，走到床边，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上了车。
她认得，那是荣斯江的车子。
他走了。
这个认知在顾和欢的脑海里炸开，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悲伤。
退回到屋里，目光看到茶几上的烟灰缸，很刺眼吗，刺得她眼泪一下子从眼眶里掉落了出来。
就这样走了，他是什么意思？
他们是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