杛栖迟看着这抱着婴孩的长发青年,一送再送,送到了村口,他忍不住感叹:“江兄乃至诚之人,贤士也,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江棉棉跟着挥着小短手。
訾从横面容严肃,终究是马掉头的时候,也挥了挥手。
杛栖迟带着少主,黑塔侍卫骑上马往县城走去了。
村口外队伍浩浩荡荡。
饭点,有点饿,要赶着去县城吃午饭。
其实在村子吃也可以的。
杛栖迟不知道为何,没有让大军在村子里吃饭。
反而带着人去了县城。
路上,寒风凛冽,两边的景观极好。
风吹的人脑子清醒。
杛栖迟有点反应过来,自己是反贼啊,就应该让大军在村中吃饭的。
刚刚和江兄聊的氛围太好,他都忘了这茬了。
他想起自己还是少主老师的身份,开口问道:“从横,你观江先生如何?”
本来也没有想得到回答。
少主很多时候不太说话。
却没有想到少主开口了。
“他有病,病的不轻,比我严重。”
杛栖迟:……
在家吃热乎乎面条的江长天问江棉棉:“棉棉,今天那个小哥哥你感觉怎么样?”
江棉棉嗦了一口她好不容易捞上来的面条,嘴角有面条的汁水,声音嗲嗲的道:“他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