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他又辛苦了一次,只是这话他没有说出口。

    容惟许闭着眼道:“说那么多干嘛?”

    司琴却不依不饶,越说越起劲。

    “这王姬平日里只知吃喝玩乐,丝毫不求上进,学业上更是文墨不通,与王夫那是半句话都说不上来。”

    “我是为王夫您不平,您好歹是京城第一公子,母亲又官至一品,怎么赘给了这一草包!”

    “为这样的一个人,您还生生等了她六年,若不是那劳什子婚约,您早就赘与了那杨——”

    “住嘴!”

    容惟许睁开眼,冷冷的看向司琴。

    司琴连忙慌乱地下跪请罪:“司琴知错。”

    “我有没有说过,进了王府就要管好自己的嘴。”

    司琴战战兢兢地回应:“说过。”

    容惟许重新闭上眼睛,淡淡说道:“罚俸一月,以后管好你的嘴巴。”

    “是。”

    —

    第二日,谢锦浑浑噩噩醒来的时候,已是午时。

    头也传来一阵酸痛。

    她扶着头,起身看见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连忙喊道:“暮水,云山?”

    话音刚落,两人便推门进来。

    “这是哪?我怎么在这?”

    云山就将昨天的事情一股脑都告诉了谢锦。

    说她怎样闹着要来临风轩,又怎样抱着王夫的腿死活不撒手,还又哭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