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惟许态度坚决,司书只好又将鱼端了出去倒了。
谢锦心中又烦闷又别扭,只觉得浑身都不得劲。
于是她就成天往外跑,天天拉着司马英鬼混,但尽管如此,婚事依旧紧锣密鼓地提上了日程。
谢璋像是生怕这婚事出了什么意外一般,不过半月就到了二人成婚之日。
婚礼的仪式和谢锦赘容惟许那天别无二致,甚至因为此是御赐婚姻,场面还更加隆重些。
这边热闹,倒显得另一边愈发地冷清。
临风轩内,容惟许提笔挥墨,倒是镇定不已。
可一旁的司琴却是浮躁许多,他一边伸着头想往外看看,一边竖起耳朵想仔细听听。
可临风轩偏僻,看,定是看不见的,听,也只能听些杂音,其余的一概不清。
“静心。”
容惟许练着字,语气平淡地提醒身旁的人莫要误了帮他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