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么?”

    谢锦饶有兴致地看着容惟许。

    期待着他后头的动作。

    容惟许咬着唇,似乎口中的话让他极难开口:“求您,不要让我去取悦他人。”

    谢锦勾唇一笑:“那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你知道吗?”

    容惟许茫然地摇了摇头。

    “看到他没?你只要做到他的十分之一即可。”谢锦微微扬起下巴。

    容惟许抬头顺着谢锦的视线望去。

    只见在司马英身边的那位爱侍正像一只没有骨头的叭儿狗一般趴在司马英的膝盖上,轻巧地叼走她手中的酒盏

    仰头,慢慢饮着里面的甘露。

    纤长的脖颈被束带包裹着,随着头越往后仰,杯中的冷酒从红唇溢出,打湿了本就轻薄的束带。

    那在这个世界不能暴露于人前的喉结,也正随着束带的濡湿慢慢显露出好看明显的形状。

    并随着小侍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待杯盏里的美酒饮尽后,司马英又奖励似的往爱侍的衣裳里塞了块玉玦。

    爱侍则柔媚一笑扭着腰像狐狸一样窝进了司马英的怀中。

    如此荒诞的场景,哪是容惟许这个深闺里的男子见过的。

    瞬间,他的脸变得煞白。

    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偏偏谢锦还故意问道:“如何?”

    容惟许白着脸,嘴唇微微发抖,额角冒着冷汗,好半天才说道:“谢锦,你不如杀了我!”

    “死?那是最轻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