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司马英倒是更加激动了,她猛然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拍手道:

    “我是要不怎么喜欢的,但也不能挑个这种的啊!”

    她说着又凑到谢锦面前,拉着谢锦的手念叨着:“你说,我不求未来正夫的容貌像你家那位那样绝色,但起码也要是个清丽佳人吧,到时我多再纳上几房,日子也能过下去。”

    “可现在那位呢,不仅貌若无盐,还是个实实在在的泼皮悍夫。”

    见人如此说,谢锦倒来了兴致。

    她敲了敲桌子。

    见身旁的人还愣着,便开口提醒:“倒酒。”

    容惟许回过神来,忍着怒气将酒斟满。

    谢锦饮下一口后对司马英开口道:“你展开说说。”

    司马英咬着牙像是回忆起了极为恼人的画面:“我们相看那日,那泼皮居然直接从屏风后走出来,拿着刀就与我说:我知你是个浪荡的,但若要与我成婚,必定要改了这个毛病,多多在家做学问考功名,做个上进的妻主。”

    看着司马英绘声绘色地模仿着那人的语气,谢锦噗嗤一笑。

    “如此你就拒了这门婚事不就行了?”

    司马英撇嘴:“要是这么简单,我就不气了。”

    “我是要拒婚的,但是我母亲极其满意他,非说就得是这样的悍夫郎才能管住我,好让我上进些。”

    “她自己怎么不赘个这样的呢!”

    “我父亲可不爱管着她!”

    看着人愤愤不平,谢锦也只好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她:“你想个办法搅黄这门婚事不就成了,反正你鬼主意那么多。”

    此时司马英也不气了,她嘿嘿一笑:“知我者,拂林也。”

    谢锦提杯祝贺:“祝你成功。”

    司马英与之碰杯:“借你吉言。”

    之后两人便继续饮酒作乐,一如往昔,但要说有什么变化,那便是谢锦身边的容惟许怨气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