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在王府中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没有人会害你。”谢锦的言语中有些讽刺。
秦楼月懒懒回道:“那可不一定,我看你那容王夫就对我挺有敌意的,今日你又在他的面前说我是你的爱侍。”
“说不定他就起了忮忌之心,对我出手了呢?”
“他不会。”谢锦笃定。
谁都会因为她而忮忌,唯独容惟许不会,这是她这些时日明白的一件事。
秦楼月看着谢锦的神色,突然了笑了起来,只是他这一笑咳嗽声又马上盖过了他的笑声。
“咳咳咳咳咳…………”
谢锦一方面觉得他活该,谁让他这样打探自己隐私的,一方面又怕对方真的咳出问题来。
她倒了一杯热茶递到秦楼月的嘴边,面无表情地说道:“大夫让你少思少虑,你还想那么多。”
“活该。”
秦楼月借着谢锦的手将茶吃完,苍白的脸色因为咳嗽染上了一抹艳色。
他的嘴角依旧带着笑容望向谢锦,摇头道:“你真不懂男人。”
他可不觉得那位容王夫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毫无忮忌之心。
“对,就你懂,你最懂。”谢锦放下茶盏,敷衍着。
“小心懂太多,死得快。”
但是秦楼月偏不是个话少之人,他用衣袖擦了擦唇边的茶渍又道:“你这王姬做得可真窝囊,连自己家的王夫都治不住,还不如那些贩妇走卒。”
“这个男人让你不快了,换一个就是了,反正你房中也不是只有他一人。”
谢锦看着秦楼月的大胆之言,渐渐眯起了眼睛,言语中也带上试探:“刚刚我就想问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三言两语便轻易探清了本王后院中的事。”
秦楼月身体一僵,随后又故作轻松道:“这种事情,随便看看不就知道了。”
谢锦点头,似乎信了秦楼月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