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谢锦又走回去坐下。

    “妻主,您为何从来不在我的房中歇下。”

    ……

    谢锦沉默。

    她总不能说她在每个人那里都是睡在院中的厢房里吧。

    可是在其他人那里她可以睡得安心,但是在柳飞絮这里确实需要一个解释。

    容书知道自己不喜欢他,不会来问什么,楚恨别的话,她更是早就与人说清楚了。

    只有柳飞絮,她不知道该怎样对待他。

    他是个可怜人,又在自己郁闷的时候陪伴自己许久,最重要的是自己确实和他发生了关系。

    所以她既不能漠视,又不能像对待楚恨别那样和人说开。

    本来她就一直躲避这个问题,想着能不面对就不面对。

    没想到柳飞絮这么快就开口问了。

    想了半天,她干脆用了容惟许的理由,硬着头皮说:“王夫说过,房中那事乃世间极其污浊之事,不宜多行。”

    “我也认为极有道理,也故而遵循。”

    柳飞絮一怔,他没想到竟是这样荒唐的理由。

    他仔细看着谢锦的脸,想要在上面看见谎言的痕迹。

    虽然谢锦神态是有些异常,但是他也分辨不出到底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撒谎的羞愧。

    但是也没关系,试上一试就知道了。

    柳飞絮微微低下头,露出修长好看的脖颈。

    “那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