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花修的头叹道:“莫要在想她了,早些回头罢,京中的好女君多得是,为父再为你寻一个更好的。”

    花修抿唇,语气无比坚定:“不,父亲我就要她,纵使有人千好万好也不是她!”

    “你——”

    李氏叹息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随后对花母使了个眼色。

    花母皱眉:“她谢锦到底有什么好的,成日里在外晃着,就是一不学无术的丫头,值得你这么着迷?”

    花母将谢锦贬地一无是处。

    花修却笑了起来:“她有趣、长得好看,每每和她在一起我都很开心。”

    “再说母亲,你不是也挺喜欢她的吗?逢年过节时,每次你一看见她就乐呵呵的。”

    花母哽住,那能一样吗?

    一个是看待弟弟的女儿,一个是看待儿子的妻主,能一概而论吗?

    见从这劝不通,花母没办法,只好将其中厉害再多说一点。

    花母神色缓和了些,语重心长地开口:“我们不让你进王府,不仅仅是那些原由。”

    花修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花母继续说道:“陛下将楚家的那位赐给了谢锦,虽说是为了不让任何一方势力得到这一助力,但是你当她们真的会这么老老实实地按照陛下的想法去做吗?”

    “您是说,她们会找上永亲王府?”花修一下明白了母亲话中的暗示。

    花母点头:“所以我才让你远着她一些,你若是真的赘进永亲王府,到时候出了事,不仅你脱不了身,就连整个花府也要受牵连。”

    花修不放弃,又问道:“可是母亲,舅舅怎么办?”

    “他也在永亲王府。”

    花母沉默,最后才吐露出那个残忍的真相:“他已经赘出去那么多年了,若真的出事,于花府也没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