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话其实是一个意思。
寇准知道，杨秘书不高兴了。
“在事实和真相面前，任何人都没有情面可讲！我不可能为了某些人的情面做出错误判断！我还有案子要处理，先这样。”
电话被挂断，杨秘书气不打一出来。
操他妈的寇准，在大宋朝时期就这德行，来了地府居然还不知收敛！
这哪里是不给我面子，分明是不给老板面子！
外面舆论压力那么大，百姓怨声载道，怒火连天，我倒要看看了，你如何实事求是！
这件事寇准心里也没底，牛头铁了心要办陈飞，自己就算再叫嚣，未必能让陈飞洗脱冤情。
更关键的是，无论陈飞下场如何，自己都得罪了牛头，这个正三品阴官，十大阴帅之一！
寇准实在拿捏不准，干脆咬牙拨出一个号码。
“老领导，我有个事情想请教您。”
“小寇啊，先让我猜一猜，是因为那个叫陈飞的阴官吗？”
寇准笑了笑：“老领导神机妙算，还真说对了，我先给您介绍一下案情好吗？”
“说吧。”
寇准开始长篇大论，罗里吧嗦，多次强调陈飞是为了完成订单，还强调身为一名老纪查，要公事公办，不能向强权低头。
老领导听完后也笑了。
“小寇，你也知道，从十年前开始，地府也逐渐发展成网络时代了，掌握最新资讯是非常关键的。”
电话被挂断，寇准一头雾水。
啥意思啊？
您把话给我说明白了成吗？
寇准默默思考着老领导的话，他老人家字字珠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