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叹了口气:“秦广王,你们组织上要重视起来啊,那把剑有吞天噬地之能,小陈不给谁也没辙,还是把傲徕枪还给他吧?”
“傲徕枪至刚至阳,为九阳百枪之首,如此方能化解黑剑的煞气和戾气,为了顾全大局,你就别抠了。”
提及“傲徕枪”,秦广王头皮一阵发麻,当初正是这把神枪,险些毁了整个地府。
“你他妈分明是故意的!你就是帮着陈飞拿回神器!我看你们是想密谋造反!”秦广王火冒三丈。
干将吓得摇摇欲坠,那老头他没见过,却能把秦广王逼成这幅德行,想必也是个大佬了。
老头的笑容僵在脸上:“东西可以乱吃,话岂能乱讲?况且排班论辈起来,你给陈飞提鞋都不配。何来造反?造谁的反?倒是有些人,吃里扒外,其罪当诛!”
秦广王憋得一脸通红,半晌憋出一句:“当年天意如此!谁能逆天而为?!”
老头愣是被气笑了:“天意,又是天意,这贼老天早晚有人给他反了,到时候你就自求多福吧,告辞。”
说走就走,下一秒老头的影子也看不见了。
干将战战兢兢:“秦广王,那,那人是谁?好生无礼。”
“什么谁?!”秦广王恼羞成怒。
“下官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下官告退。”
堂下空无一人,秦广王气得一掌将案桌拍个粉碎:“混账东西!”
很快,他恢复了理智,弹指变出案桌,文房四宝齐备,提笔挥毫,写完后将两张纸条丢出殿内。
丢出去的过程中,两张纸条化作两只纸鹤,翩翩飞行。
……
神曹殿。
天曹依旧像个狗皮膏药似的黏在这里,哥俩平时没啥兴趣,就爱相互串门。
两人正在讨论陈飞的那把黑剑,一只纸鹤悠悠飞入。
天曹不敢怠慢,退到一边双膝跪下,不敢抬头。神曹伸出手掌,纸鹤落入掌心后化作纸条。
看完后神曹掌心冒出玄火将纸条焚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