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牛头的主场，不存在“隔墙有耳”。
“当然有，金鸡山的买卖，酆都的怡红院、神兵公司，甚至这家凤来楼。”牛头点点桌面，带着自信的笑容：“我都有染指，不知小陈可有兴趣？”
陈飞陷入沉思。
“快别和我提金鸡山了，我对那里有阴影，其他的我也没啥兴趣。就没有那种简单粗暴，来钱更快的买卖吗？”
牛头静静地看着陈飞，这使陈飞头皮发麻，却不得不装出一副着急模样。
沉默持续三秒，牛头放声大笑起来：“真是年轻有为！不过小陈啊，饭要一口一口吃，你认为呢？”
陈飞故意耷拉着脸，失落道：“好吧，我全听牛阴帅安排。”
“痛快，都是自己人了，有些话我就明摊了。之前你和小杨之间有些矛盾，我相信都是误会。”
“小杨跟了我1400年，忠心耿耿，希望以后你们可以好好沟通。至于小铭，那是孩子，我就不多说了，你这个当叔父的要心里有数啊。”
陈飞点点头：“一句话的事，只要杨秘书不再找我麻烦就行。”
“哈哈，他倒是敢。来吧小陈，送你的礼物。”
牛头从怀中拿出2朵冥火，摆在桌面上。
“这是什么？”
“赵高和马如风。”
陈飞一愣，跟着站起身：“什么？！”
牛头风轻云淡：“是的，我对你的成长十分关注。除了小杨以外，凡是和你有过节的都在台面上了。”
陈飞冷汗冒出。
难道从自己上任以来，牛头就在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了？
那神曹交给我的任务……
“牛阴帅，那个神曹老头也经常欺负我，要不您想想办法，给他下点绊子呗？”
牛头微微笑道：“莫说胡话，我的监控可进不去神曹殿，但可以看出，你这领导还是想保你的。我敢断言，若不是他，你现在还在地狱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