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造存单是犯法的！我是阴官还罪加一等！能不能合作了，不能合作我换人！”
奶奶个熊，真当我泥捏的没脾气啊？
“别别别，我不就多嘴问一句吗？飞哥你别生气，其实的货我早就在生产了，咱俩谁跟谁，你说是吧？”
“少废话，三天内给我出货，到时候我在指定地方开冥途。”
“好嘞好嘞，我先预祝飞哥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
第三天。
陈飞照常在办公室里研究教学方案，他想引进凡间的教学模式，让学员们取得更优异的成绩。
“咚咚咚。”
“请进。”陈飞合上教案。
秦桧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陈董，好久不见啦，近来可好？”
陈飞眉头一皱：“你来干什么？我又不是不还钱。”
看到这家伙就来气，之前在公司门口泼红漆的不就是这逼吗？
“哎哟，牛帅都给我打过招呼啦，都是一家人，区区的一千万，算啦。”
言语间，秦桧拿出欠条，当即招来火苗烧毁。
陈飞顿了一下，语气好了两分：“既然如此，秦副总到此有何贵干？”
眼看陈飞要给自己泡茶，秦桧连连摇手：“不用忙活了，牛帅让我来催一下货的事情。”
想必秦桧就是牛头的利益管理人了，不知道他掌握了多少信息。
“这次我准备从凡间引进啤酒，秦副总的神兵公司公司恐怕不合适吧？”
陈飞的疑问发自内心，并非表示拒绝。
秦桧哈哈大笑起来：“这有什么的？只需加入一些落英散，将其包装为功能性酒水，号称工兵饮品，不就名正言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