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抢在吴琴前面开口道:“她啊,原来是个孤儿,父不详,亲妈是我们家保姆,后来死了,我们家人心善,看她可怜就一直养着她,和我一起上学给我当陪读。”

    她瞥了吴琴一眼,笑着说:“她上学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我家出的,要不是我家出钱,她连书都读不了,更不能顺利毕业来你这里工作了。”

    冷寒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不就是找了个好工作么,翅膀就硬了,翻脸不认人了。”

    “妙妙老板,这样的人我劝你还是别用了,真的,白眼狼一个,指不定哪天给你捅个窟窿。”

    冷寒说话的时候,林妙妙一直注视着她的脸,没有放过一丝表情变化。

    听完了,她面无表情地看向吴琴。

    冷寒的字字句句都戳在吴琴的心上,在冷家的日子,是她永远都不想回忆的过去。

    “她说完了,该你说了。”林妙妙淡声道,谁也看不出她是什么心情,更看不出她的态度。

    “我都说完了,你问她干嘛啊?问半天都放不出一个屁……”

    冷寒的话还没说完,林妙妙的眼刀就飞过去了。

    “你不是已经说完了?”

    林妙妙的脸看着很清秀和善,还有一点好欺负,平时也很好说话。

    但那记眼刀如冷酷的寒冰,冻得冷寒一哆嗦,瞬间噤声。

    吴琴看了一眼冷寒,控制着自己不哭出来。

    她嗓音沙哑道:“她只说对了一部分。”

    “我不是父不详,我的父亲是C级异能者,但是我还没出生他就在一次任务中去世了。”

    “他留下的抚恤金只够我妈妈把我养到5岁,就花光了。正好冷家在招保姆,我妈妈就应聘上了。”

    “我和冷寒同龄,就一起上学,放学的时候会帮我妈妈干活。”

    “而且我和她上学的这么多年,她和别的同学欺负我,我也不能反抗。”

    吴琴红着眼睛,恨恨地看着冷寒,咬着牙道:“后来我妈妈擦玻璃的时候,冷家的小孩子打闹,撞到了她,她就从三楼摔了下去,当场就死了。”

    “可能是他们家觉得亏欠我,才养着我,还让我读书,等我大一点了,还要在冷家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