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老师，这人都是您招来的吗？”
“我可没有，应该是你的那张报纸宣传后导致的。”
陈世茂都被面前这阵势吓了一跳。
昨天晚上回来，秦明就让方青远紧急赶工，写出了一片陈世茂智斗黄岐的报道。
并且他嘱咐方青远，这件事一定要大报特报，最好连着写三四张报纸。
没想到他们用力过猛，黄岐的事情是压下去了。
但陈世茂这边，却直接引起无数人的围观。
“您觉得那个报纸怎么样？”
坐在马车上，秦明笑着对陈世茂开口。
“有点小问题。”
陈世茂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
“老师请讲。”
秦明立刻坐直了身子。
陈世茂是这天下间最顶尖的几个人之一，无论是见识还是能力，都是无可挑剔的。
他说有问题，那就真是自己和方青远都未曾发觉的问题。
“你的报纸，准备一直这般下去吗？”
“您指的是……？”
秦明疑惑的望着陈世茂。
对方随手从怀中抽出报纸。
上面写着各种鸡零狗碎，博人眼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