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白狐狸像是不太放心，跃了几步又蹦到了白华面前。
白华一惊，赶忙收了两只手蜷在衣袖中，以免这狐狸再咬上自己一口。
“九月。”
狐狸耳朵抖了抖，顺着声音转向了火堆旁坐着的人，似乎有些不服气的转身朝树林外跑去。
白华目送着狐狸消失的方向好一会儿，确认它不会再来，才将手从衣袖中伸了出来。
火似乎比将才小了些，白华添了些干树枝，又蹲在地上拾了一个长的，挑了挑火堆里的树枝，让它烧的更旺些。
“现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树枝烧的“噼噼啪啪”作响，倒腾火堆的小手僵在了半空。白华小声的“嗯”了一声，又挪了些方位背对着幽冥，继续倒腾着火。
白华心念着：狐狸走了，该来的还是会来。
“这衣服是你的？”
白华故作镇静的撇了一眼幽冥手中的小白球，又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答：“严格来说现在是颗球！”
“……”
捣弄着小火，身后提问的人好一会儿都未再做声询问。萧瑟凉风带过地上的树叶，白华只觉得后背一凉，哆嗦了一下，接着低声说道：“额，那衣服是我的。”
“如何得来的？”身后的人又开始不紧不慢的继续问着。
“额，捡来的！”白华拿出烧得猩红的树枝往地上戳了戳。
“哪里捡来的？”闻之，声音似乎有些冰冷。
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白华假装思考的半抬着头望着远处。
“具体哪里来着，水界的望海石林，好像不是，额，地界月半山，也好像不对，额，额，不记得了。”看似一脸平静的回答着，心里却已是巨浪翻滚，心想这人不好糊弄。
“不记得了？也对，许是你活了五百余年，自然不记得了。”幽冥声音冷到冰点。
白华心中一颤，大脑飞速了运转着。在极短的时间内，腹稿也已经打了千万种。
最后，她还是觉得“糊弄，打死不承认”是她自己眼下最满意最靠谱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