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双,你是我的妻,一直都会是,宁武候府却不一定是我的家,哎……”
肖珵钰叹了口气,拉着韩靖双在榻上坐了下来,讲起宁武候府的种种事情来。
原来,肖珵钰是宁武候府二房嫡子,父亲是老宁武候的二儿子……肖维乾。
肖维乾作为二子,是无法袭爵的,所以肖维乾一直是刻苦努力的各个功课的,成人后,肖维乾文武双全,官拜兵部尚书授中奉大夫,其声望远远超过自己的哥哥,即宁武候世子肖维振。
原本又如此父亲的肖珵钰,童年和少年过得也算是顺风顺水的,只要完成了父亲的功课,不折腾其他的,也随便肖珵钰怎么玩儿。
老侯爷肖永昌对自己的二儿子也很是满意,但却从未有一刻想过要换世子的位置。
可是自己无意,风头太盛难免要遭人惦记。
肖维振作为侯府世子,不论朝廷还是京城里,大家都记得是侯府的老二肖维乾。
日子一长,肖维振只觉得肖维乾定然会危及自己的世子之位,老侯爷后来渐渐年岁大了,人也病的昏沉。
肖维振终于找到机会,用了些手段,令肖维乾亡故。
老侯爷弥留之际还是得知了二儿子的死讯,可已经无力回天,终是一并去了。
肖珵钰不过几日,失去了疼爱自己的父亲,也是去了宠爱自己的爷爷。
自己的父亲性子最是淡泊名利,不过是因着自家是武侯世家,对朝廷总要尽到应尽的责任的。
肖珵钰到底还是发现了父亲的死没有那么简单,无奈人太小,无能为力。
从前总以为自家宁武候府是京城高门显贵里最为和谐的,可看到爷爷和父亲的亡故后,肖珵钰整个人对宁武候府大为失望,这才远远找了个村落隐居起来。
韩靖双听完,只见眼前的肖珵钰提及父亲爷爷,却是满脸的哀恸,那时候他才多大啊,竟然遭遇这样的事情。
肖珵钰难过极了,到底没留下一滴眼泪,韩靖双心疼起来,主动抱上肖珵钰的身体,想要让他好受一点。
许久,肖珵钰渐渐平静下来,又说起了肖珵烨。
“珵烨不是我的亲弟弟,他生母不过是家中的婢女,是肖维振酒醉后所生的。”
韩靖双听到肖珵烨的身世更为震惊,这样说来,肖珵钰好歹有过亲人的疼爱,可小烨呢?
那婢女知道自己生了儿子,是招了主母的眼的,全府只有珵钰对这个弟弟有些怜爱,那婢女偶然知道肖珵钰要离开,便求了肖珵钰将自家三岁的儿子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