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年轻时是吃过她俩苦头的。
“什么叫我馋他身子，你清高，你不馋……唔，唔！”
灵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黎的玉手捂住了小嘴。
“骚娘们，信不信老娘撕烂你的嘴？”
此时，顾黎的俏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显然灵月的话戳中了她内心的某些隐秘。
灵月口不能言，只能朝着杨欢瞟起了媚眼，示意他赶紧说说话。
然而，杨欢哪敢说话，他轻轻抿着灵茶装作没看见。
灵月馋他身子，杨欢早在一千年前就知道了，毕竟每次见面，她都会撩拨一番。
但是师尊也馋他身子，这就令杨欢有些匪夷所思了。
他偷偷瞥了一眼顾黎，却不料两人的眼神正好对到了一起。
这一刻，从师尊的眼神里，杨欢读到了许多复杂的情绪。
有羞怒，也有娇羞，似乎还有些少女才有的腼腆。
杨欢急忙将目光移开，心中却如同春日的田野，百花齐放，万物复苏，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不过转而一想，灵月这骚娘们的嘴从来都是骗人的鬼，从她嘴里出来的话，十分有十二分都是假的。
况且师尊向来矜持，此刻不过是面子上过不去，哪会真就馋自己身子。
念及此，杨欢清了清嗓子，淡淡地说道。
“师伯，百年不见，您的风采更胜往昔，您到底是怎么保养的？”
此话一出，顾黎与灵月同时一愣，心中各有所思。
顾黎心中微微泛起一丝苦涩，果然，在杨欢眼中，灵月还是更漂亮一些。
而灵月听到这话，却是露出了灿烂无比的笑容，连那双媚眼都笑成了月牙儿。
“真的吗？你真是这样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