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盛鹤佘看她是百般不顺眼,非打即骂,看她的眼神更像是在看垃圾,导致她从小就很害怕她。
相反,她那个时候就特别喜欢苏瑾,对苏瑾是万般宠溺,她也曾疑惑,为什么自己的奶奶不喜欢自己。
盛鹤佘信奉牛鬼蛇神,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天待在灵渊庙里。
她见她的次数也比较少。
看到盛鹤佘的一瞬间,她也猜到是谁有那么大本事给苏瑾开假证明了。
“您把我绑架到这,也不是为了让我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吧。你这么光明正大地绑架我,就不怕警察找过来?”
盛鹤佘拍拍手:“长大了,伶牙俐齿了不少,就是改不了骨子里的卑贱气息。”
她慢慢起身,掐住了盛浔的脖子:“我今天叫你来,就是让你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什么人是你能得罪的,什么人是你不能得罪的?”
“你想干什么?”盛浔怒吼,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看着盛浔即将窒息,盛鹤佘缓缓后退,一个眼神,几个魁梧的身影立刻上前,将盛浔牢牢制住。
把一块不透气的布无情地覆上了她的脸庞上,瞬间隔绝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紧接着,冷水无情地泼洒而下,每一滴都似冰锥,穿透肌肤,直抵心扉。
盛浔的手脚被紧紧束缚,丝毫动弹不得,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与窒息,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唯有痛苦如影随形。
她听到耳边是盛鹤佘尖锐刺耳的声音:“清醒点了吗?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吗?垃圾堆里的垃圾还妄图上桌?听着,你这辈子只能做苏瑾身边的一条狗,她说你是垃圾,你就乖乖地往垃圾桶里钻,她说你是狗,你就乖乖地吠叫,明白了吗?”
“还有你那个卑贱的妈,我也给了她一点小教训,你们母女给我记好,垃圾就是垃圾!”
盛浔的气息渐渐微弱,如同风中残烛。
最后被人扔到了大雨滂沱的马路上。
盛浔一直不回来,打电话也不通,陆笙笙有些着急,她给霍裴砚打了一个电话。
霍裴砚是对她没有好脸色:“盛浔不见了你问我?你又用得着我了?你……”
他正想好好灭一下陆笙笙的嚣张气焰,就被挂了电话。
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霍裴砚想到陆笙笙的问话,难道盛浔不见了?下这么大雨她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