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是到处发情的公狗,难道我要去倒贴一只公狗吗?”

    “够了!”霍裴砚吼叫一声,是对着柳缦的:“你先回去吧。我们俩的事情我们俩解决!不用你操心!”

    柳缦恨恨的摔门离去。

    房间里只剩下霍裴砚和盛浔。

    霍裴砚的脸上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他冷静地看向盛浔:“打也打了,气消了吗?”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解释也没用了,他索性承认了:“这次是我犯了错,天下没有哪个男人不会犯错,我可以和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盛浔听不进去,也不想听他的谬论:“我还是那句话,解除婚约吧,这么耗下去没意思。”

    霍裴砚面色逐渐阴冷;“你这样有意思吗?我都可以包容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包容我一次呢?”

    盛浔垂下了眼眸,她在想霍裴砚说这话的意思。

    她的沉思更加坚定了霍裴砚的猜想,他压住心里的难受感,挤出一抹笑:“所以,你好好想想,真的有必要和我这么闹吗?”

    盛浔的心意如磐石般坚定:“我心意已决!咱们就到这吧。”

    她走了,霍裴砚再也保持不住往日的风度翩翩了。

    一股脑把床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

    他明明已经封锁了消息,她还是知道了,肯定是霍临珩!

    除了他,他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盛浔出院后给霍临珩发了感谢的消息,感谢他冲进火场救自己。

    可惜回应她的依旧是一个鲜红的感叹号。

    她去看了孟丽,并把取消订婚宴的事告诉了她。

    面对孟丽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她显得格外平静:“这么逼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孟丽怔住。

    “我知道你心里或许从来没有把我当真正的女儿,我也没有把你当亲妈,但是我依旧会尊敬你,但是你不应该逼我,我不是你叩开豪门大门的敲门砖。今后我只为自己活,没有人能强迫我干不愿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