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浑才好摸鱼,苏医生,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回头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都可以跟我说。”
苏星辞挑眉,“什么忙都可以?”
苏眠:“......不违背社会道义和个人意愿都可以。”
说罢,她开门出去,身后传来苏星辞的一声抱怨,“没诚意。”
有了手里确凿的证据,苏眠便回了趟老宅,找赵芝兰学习煲汤的技艺。
没了老爷子和宁悦在,赵芝兰连装都不想装。
听苏眠说她是来干嘛的后,直接甩着冷脸赶人。
只是她低估了苏眠的厚脸皮,愣是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上赶着往她厨房钻。
一来二去的,赵芝兰烦了,草草教了图个清静。
苏眠在老宅里周旋了几天,眨眼间就过了一个星期。
早晨的时候,墨禹洲打来电话说晚上回来陪她。
苏眠翻了翻手里的东西,也跟他说:“行,我等你。”
挂断电话后,苏眠把一沓资料装进包里,驱车直接去了警局。
墨氏大楼会议室里,曹董事笑得一脸横肉,他用粗短的手指点着大屏幕上这个月一组的营业报表。
笑的小人得志:“墨总,事实摆在眼前,有的人不行就是不行,还是早早认清现实吧。”
一个月的时间内,墨禹洲手底下的项目大半出了问题。
更是造成了公司资金链的严重断裂,常合作的银行都以墨氏不稳定为由拒绝贷款。
现在留给墨禹洲的路只有两条:
要么有人给他兜底,要么他把这些项目盘活。
墨峰看似担忧实则胸有成竹地坐在那里静静看着墨禹洲这个侄子。
论才华能力,他这个侄子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他那个一心只有情情爱爱的大哥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