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知道了知道了。”
王掌柜看着李大勇敷衍的挥了挥手,想要说什么,但到底还是没空。
只能寻思着等这件事过了,还是找个由头,让李大勇辞了云氏的差事,否则,他是真怕自己要被这个小舅子给连累了去。
虞晚领着叶萋萋和虞淮武到了云氏布庄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那硕大的烫金招牌。
“哇,虞妹妹,这个布庄真大啊!这可是全京城最大的布庄了,听说里头的东西可贵了,咱这是……要进去啊?”
叶萋萋感叹了一下云氏布庄后,看着虞晚大步往布庄而去,有些心虚的拉着虞晚的胳膊,颇为心虚。
虞晚拍了拍叶萋萋的手道:“没事,咱是进去找他们谈买卖的,不用怕。”
虞淮武闻言,当即是点了点头道:“萋萋姑娘不怕!我们以前经常来的,他们人都很好。”
叶萋萋似信非信的,到底没有再跑的意思,只有虞晚看了虞淮武一眼,心中暗叹。
从前虞淮武到底是御史之子,还是整个御史阁最天不怕地不怕,敢怼天怼地怼空气的虞御史的儿子,谁轻易敢惹虞淮武?
虞永清官职在朝中是不高,可偏那张嘴得理不饶人,谁也骂不过啊。
再者,虞永清这个人将家人看的极为重要,护短的很,从前也有人骂过虞淮武是傻子,后来虞永清逮着那人的父亲在朝堂足足骂了一年。
但凡上朝,虞永清就要开骂,从对方的衣食住行,骂到后院姬妾成群,不思进取等等。
直逼着那人后来亲自领着那骂了虞淮武的儿子,让其登门负荆请罪。
负荆是真的负荆,当日离开时,那地上还流了一地的血呢!
也是因为如此,这件事才算过了,但整个朝中却再也没有人敢骂过虞淮武,至少,不敢当面骂。
不说虞淮武,就是虞晚这个克死了七任未婚夫的,朝中也不敢有人当着她的面蛐蛐。
实在是那虞永清直接警告过那群大臣,但凡听到有人敢说他女儿一句不是,那他就背着棺材去那大臣家门口讨要说法,这话一出口,谁敢啊?
可以说,在这个京城中,大臣们文怕虞永清,武怕沈行舟。
无他,这两人都是都是疯子,一个纯折磨你精神,一个纯要你小命。
虞晚收回心神,抬脚就进了云氏布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