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姜梵音无情嫌弃后,季尘没露怯,契而不舍地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叫疼。

    “我爸也看报纸了,知道咱俩孩子都有了,狠揍了我一顿,我都怀疑自己不是他亲生的,我没躲开,他一脚踹在我身上,哎呀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说着,演的更加卖力,以假乱真的演技,以及他还算有说服力的说辞,不禁让姜梵音动摇。

    季尘乱说话归乱说话,一想到季尘为了帮她,一个人冲到楼门口,抵挡那群不分青红皂白的市民,姜梵音很难不为之动容。

    “踹到你哪里了?是胃还是心脏?”

    姜梵音心软,走过去,担忧地蹲下身,掀开季尘的外套查看。

    谁料,季尘一个鲤鱼打挺,顷刻间满血复活,手臂抄起姜感音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

    姜梵音双脚悬空,惊慌间,伸手搂住季尘脖子,看着季尘一脸坏笑的样子,一拳锤在季尘胸口,咬牙后悔道:“我就不应该管你!”

    季尘是家里独苗,他爸怎可能对亲儿子下死手!

    是她中了季尘的圈套。

    “放我下来!”姜梵音厌恶被欺骗,敛眉严肃道。

    “别啊,姜同学,你刚才明明很关心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别口是心非了。”

    姜梵音标准身材,抱起来一点都不重,季尘故意掂了掂手上的重量。

    姜梵音身体没有支撑,面露惊惧,抱住季尘脖子的手收紧,俩人身体贴得更近了些。

    “季尘,你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姜梵音低估了季尘的无耻程度,有种被戏弄的无奈。

    季尘俯视着姜梵音巴掌大的小脸,唇红齿白,肤若凝脂,眼睛鼻子都长在他审美点上,越看越稀罕。

    “咱俩还没领结婚证,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季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等咱俩领证合法了,让你见识见识我究竟有多无耻!”

    赤果果的暗示,不,这已经不是暗示了。

    姜梵音把这定义成骚扰。

    “谁要嫁给你!季尘,我对你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