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还是我祖母传授给我的,我当年怀我家闺女,也是被孕吐折腾的不行,全靠针灸缓解。”
吴姨年幼时,在家中长辈的耳濡目染下,学习中医。
后来,胡老将军入伍,夫唱妇随,吴姨向组织报名,以军队医护人员的身份,背着医药箱,随军十余载,故而对西医知识也多少有了解。
姜梵音翻身,趴在单人床上。
细如发丝的银针,刺入后腰穴位。
几针落下,姜梵音明显感觉小腹涌上一层热浪,蔓延到五脏六腑,肠胃暖轰轰的,很舒服。
“怀孕前三个月,后三个月,最为关键,忌讳剧烈—房—事。”吴姨压低声音,说着女人间的体己话:“和你丈夫分开睡,他如何磨你,你都不能答应他。身子是咱们自己的,不能为了让男人一时痛快,糟蹋自己的身体。夫妻俩要过几十年的日子,老婆怀孕十个月,他就忍不住,非要放纵他那二两肉,这样的男人,也不配咱们给他生儿育女。”
针灸结束,姜梵音坐起,整理衣服,听到这话,脸颊也跟着热了起来。
“嗯。”
姜梵音咬着唇瓣,难为情地点头。
那男人指不定在哪个天涯海角快活,早就把原主忘了。
他不来烦她,她也不找他。
互不相扰,也是件好事。
“我再给你写个补气血、健脾胃的食疗方子,你回去,照着方子吃即可。”
吴姨收起银针,走去隔壁房间,拿来纸笔,洋洋洒洒写起来。
写好后,姜梵音接过来,仔仔细细对折,揣进口袋收好。
“阿嚏!”
饭桌上,沈寒年喷嚏一个接着一个。
不知道的,以为他感冒着凉了。
“寒年,梵音姑娘,有空常来。”
饭后,老两口将姜梵音和沈寒年送出农家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