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电话,今儿上午,电话是响了两声,我接起来,是对面拨错了,我就挂了。”
王冬梅语调平缓,夹杂着不加掩饰的嘲讽。
沈寒年不在家里住,张妈究竟是什么时间离开的,今天有没有在沈家,还不是全凭她一张嘴。
“王冬梅,咱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干嘛昧着良心说假话。”刘巧巧嘴唇打颤,望着她一直以来上赶子巴结的王冬梅,愤慨道:“昨晚上,你下班回来,我们明明在家属院门口遇见,我还体贴你,说要帮你做宵夜,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心人,不感谢我,反而奚落我一顿。回家你就上楼休息了,直到我出去送请帖,你也没下过楼。”
无冤无仇?
王冬梅笑的刻薄又轻蔑。
对于一个强迫症加洁癖的人来说,刘巧巧未经允许,擅自进她卧室,动她东西,已经够“死一百回”的了。
自从刘巧巧来沈家,她就没喜欢过刘巧巧。
女人之间是讲气场的,气场不合,那就是处不来。
刘巧巧是沈寒年的人,有沈寒年挡在刘巧巧前面,她这个当大嫂的不好明目张胆下手。
如今逮住一个好机会,王冬梅自然要让刘巧巧知道她的厉害。
更何况,有老爷子坐镇,订婚仪式那天事态如何发展,还不一定嘞!
沈家的门,刘巧巧够呛能进来。
反正她们将来做不成妯娌,她何必以和为贵,忍气吞声!
“我昨天下夜班回来,没看到你啊。”王冬梅故作惊讶,反问道:“再说了,我下夜班都快后半夜了,你不睡觉,摸黑去家属院外做什么?”
这句话戳到刘巧巧肺管子上。
她做什么?
刘巧巧在惦记段明月有没有得手,成功让姜梵音毁容。
她急于想知道结果,去公用电话亭,给段明月打电话。
刘巧巧虽然这样做了,但她是不会承认的。
“我...”刘巧巧眼神闪躲,宛如鱼刺卡在喉咙里,吞不下,吐不出,被王冬梅逼问着,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