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青年男女心生爱慕之情,再正常不过。
“不好意思,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沈寒年喉头滚动,没来由的心慌、不淡定,“我承认,我对你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但凡事要讲先来后到,我这辈子的唯一的妻子,只能是刘同志。”
“哦,都行。”
姜梵音单手托腮,眼皮打架,筷子扒拉着盘子里的饭粒,哈欠连天,打瞌睡。
困到一个不小心能把脸埋进盘子里,压根没听清楚沈寒年在说什么,她胡乱应了一声。
沈寒年和民警筛选嫌犯名单,她初来乍到,谁都不认识,帮不上忙,干坐着十几个小时,百无聊赖。
前世她追求健康美,定期去健身房撸铁,奈何原主身体弱,天气热,身怀有孕,耗费气血精力。
沈寒年垂头,两只大手放在大腿上,标准的军人坐姿,肩背堪比用直尺量过,笔直又端正。
姜梵音模棱两可的回答,他听在耳中的同时,大手不停搓着裤管。
姜梵音是个女同志,被他拒绝,多少有些难为情。
即便如此,他也必须要这样做。
“我替你想过,你带着行李搬来搬去,终究不方便,张妈有个侄女,也是从乡下来的,干活手脚麻利,上个雇主出国,她现在没找到下家,就让她搬来和你一起住。”
这样一来,有人照顾姜梵音的饮食起居,而且对方还是个女同志,总比姜梵音一个人独居要好。
他早上回家属大院,问张妈认不认识合适的住家保姆介绍,张妈就和他提起自家侄女。
沈寒年对张妈的侄女不了解,但张妈在沈家几十年,说话办事周到妥帖,张妈担保的人错不了,因此,他才放心将张妈的侄女介绍给姜梵音。
“一个月三十块,你钱不够,我可以先帮你垫付。”
沈寒年心中愧疚,不能在感情上回馈姜梵音,那就换一种方式,让姜梵音心里好受些。
“三十块?”
提到钱,姜梵音不困了,一个激灵清醒几分,瞪着大眼睛看向沈寒年。
沈寒年话说完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沈寒年为她帮她找了个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