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打量着姜梵音和沈寒年的容貌气质,带上门,一脸姨母笑地问道:“你们是表演系的吧!真登对。不以结婚为目的的处对象都是耍流氓,你俩处多久了?有没有结婚的打算啊?”

    又被误会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经过段明月今天这一遭,姜梵音心有余悸。

    她不是猫,没有九条命。

    “不是的,老师,我们没处对象。”姜梵音惜命的解释道。

    她说着,沈寒年从口袋里掏出钞票,放在办公桌上,“事出突然,我们未经同意使用了一些药品,这是费用。”

    沈寒年出手阔绰,给的钱只多不少。

    校医也不是贪小便宜的人,拉开抽屉,给他找钱,捎带着打趣沈寒年:“人家女同学说不是你对象。这位男同学,你毕业了吧?看着你好像比女同学大几岁。男追女隔层山,同学,你可要加把劲儿了,女同学长得这么漂亮,你小心让咱们学校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捷足先登。”

    这话刚说完,校医举着找回的零钱,就见门口闯进来个同样又高又有型的男学生。

    “姜梵音,你在这儿啊!”季尘从吴老师办公室出来,发现姜梵音不见了,他马不停蹄,几乎跑遍校园,可算是找到人,“你手怎么了?谁伤到你了?”

    季尘眼尖,看到姜梵音手上缠着纱布,惊讶之余,扭头看向沈寒年。

    不等姜梵音说明情况,季尘骂了句脏话,上前揪住沈寒年的领子,呲牙挥拳头道:“谁的人都敢动!活拧巴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