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季尘的是,手腕被沈寒年反手攥住,身体三百六十度旋转,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尾椎骨先着地。
落地的瞬间,季尘依稀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我的屁股,喂,你个老东西下死手啊!”季尘顶着一张少年老成的脸,指着沈寒年叫老东西。
沈寒年舌尖顶了顶腮,硬是被气笑了。
“季尘,你闭嘴。”姜梵音看不下去了,下床,单手扶起他,介绍道:“这位是沈寒年沈同志,今天...是他帮了我。”
“沈寒年!”季尘揉着尾椎骨,立马觉得挨过肩摔不丢人,“哦,沈家老二啊。”
沈寒年上过战场,他这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哥,必然不是沈寒年的对手。
姜梵音三言两语简单向季尘描述,他走后,她遭遇了什么。
季尘听的心惊肉跳,就连穿着白大褂的校医也是连连倒吸凉气。
“段明月一定是疯了!”季尘皱眉,看着姜梵音,肯定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做得对,就该让段明月体会体会泼硫酸的滋味。”
说完,斜眼看向沈寒年,蛐蛐道:“沈老二,你朝三暮四的,没下线,但别连累旁人。一把年纪了,这点自觉都没有!”
要不是沈寒年勾搭完这个,又勾搭另一个。
家里有未婚妻,还和大明星段明月纠缠不清,才会连累姜梵音遭受无妄之灾。
透过现象看本质,沈寒年才是万恶之源。
眼瞧着沈寒年凌厉迫人的墨眸一寸寸染上愠色,以免俩人再次大打出手,姜梵音站出来当和事佬。
“好了好了,季尘你少说两句,这件事也不能怪沈同志。”
不是姜梵音有意帮沈寒年开脱。
凭心而论,段明月让她签谅解书,她能理解其中逻辑。
段明月固执己见,威胁她离开沈寒年,怕她不守信用,特地准备硫酸。
显然这一切是有预谋的。
不管她是否答应离开,硫酸毁容的下场,她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