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准备进入山脉。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知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不由得嘴角一笑，喃喃说道：“他还活着。”
随即，他转身看向远处，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了，正是秦凌。
秦凌和程立是聂天刚刚进入血魂之路的两个队友，他没想到，以秦凌的实力，还能活到现在。
血魂武者的体内有血魂，血魂兽正是循着血魂的气息，追杀血魂武者。
秦凌实力不强，能活到现在，确实让聂天有些意外。
“聂，聂天！”这个时候，秦凌也发现了聂天，却是眼神一颤，惊叫一声，声音都在发颤，好似看到了非常可怕的东西。
“秦凌，你怎么了？”聂天愣了一下，不由得眉头一皱，愕然问道。
“你，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秦凌脸色发白，额头之上直接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身影不由自主地后退，显然是吓得不轻。
“嗯？”聂天看到秦凌这副模样，不由得眉头一皱，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唰地一变，上前一步问道：“秦凌，你是不是见过我？”
这个时候，聂天想到了另外一个人，黑暗聂天！
秦凌一定是见到了黑暗聂天，错把后者当成了聂天，所以才会这么害怕。
“聂天大人，你已经杀了这么多人，不要再杀我了。”秦凌全身冷汗淋淋，一双眼睛颤抖着，苦苦哀求。
“原来还有一条漏网之鱼。”就在这个时候，虚空之中响起一道低沉声音，冷冷说道：“杀人的不是聂天，是我！”
秦凌听到背后低沉的声音，一张脸猛然一僵，下意识地转身，入眼的一张面孔，让他双瞳一缩，整个人都呆滞住了，嘴巴张得很大，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一个聂天出现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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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