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琛深吸了一口气。
有些说不出话。
只是过了好半晌他才道:“此事我会处理,虽然已经过去了许久,但只要用心去查,总会查出蛛丝马迹的。”
这件事他无从对柳清音指摘什么。
毕竟柳清音确实什么都不懂,也确实如她所说的那般,无人教过她这些。
而自己母亲确实对苏檀有着不小的成见。
恐怕也不会允许柳清音和苏檀有半分相似。
“可是母亲出事之后,这京城漫天的留言,你就没有办法处理?你就任凭那些人把脏水都泼到母亲头上?”
宋庭琛是会护着柳清音。
可是在他心中,从来都是对自己的母亲亏欠最深。
其次是亏欠宋潇。
柳清音总是排在最后头的。
在一家子都相安无事时,他自然会好生护着柳清音,不叫她受任何委屈。
再有便是,从前柳清音,算是他半个妹妹。
可眼下,柳清音是他的妻子。
既然是他的妻子,那自然要承担起照顾母亲的责任。
宋庭琛历来就是这样,无论谁做他的妻子,他的妻子都是被牺牲被放弃的那个。
仿佛因为他亏欠宋老夫人,就连带着他的妻子也和他一样,莫名其妙欠了宋老夫人良多。
柳清音早知道他会有此一问。
她垂下头默默抹泪,“我何尝没有处理过?”
“这段时日,我总是隔三差五,便在外头施粥和旁人解释,母亲并未苛待于我,可他们不信,我又有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