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国公也不再说话,只是静待他的抉择。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凌然闭了闭眼,满脸愧疚,“此生,算我对不住阿柔。”
“我会一辈子念着她的好,咱们整个兴国公府,都亏欠她。”
兴国公满意的笑了,意味深长的道:“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
第二日晨起,凌然抱着江柔的腰,将脑袋枕在她肩上,“阿柔,今日,我想带你去游湖。”
江柔面露羞怯,昨夜,凌然抱着她温存了好几次,天快亮时才放过了她,成婚几年,凌然依旧疼她入骨。
“冬日湖面都结了冰,然哥哥,你要如何带我游湖?”
凌然翘着唇角,眼底却一片深沉,“只要能哄柔儿高兴,叫人化了那湖水又何妨?”
一直以来,凌然都对江柔疼惜入骨,挥金如土是常事,便是冬日劳民伤财,让人化了一整湖的水,只为了带她泛舟,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江柔依赖地扭过软绵的身子,亲了亲凌然的唇角,“然哥哥,你待我真好。”
凌然垂着眸,不置可否,忽而拉过江柔的手,抱着她的腰,再次拉下了帘子。
一整日,江柔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她都不记得凌然究竟叫了多少次水。
她御夫有术,经常引得凌然对她沉沦,他房里好几门妾室都像是摆设,为此,婆母颇有微词。
今日这般厮混,婆母明日恐怕又会兴师问罪。
但江柔只是翘了翘唇角,愈发抱紧了凌然的腰,过了今日她定然能怀上孩子,到时候肚子里揣着货,婆母想说什么也只能闭嘴!
临近酉时,凌然带她出了门,在马车上都不忘折腾她。
江柔不知他这是怎么了,却也只得配合。
等到了地方之后,一股阴冷的凉意扑面而来,她下意识的抓住了凌然的手,瞧着这陌生又熟悉的景象,她心中泛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然哥哥,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