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地方,是家吗?”
不是。
她真正的家,早在那场地震就破灭了。
她没有家。
他也不会给她一个家。
燕北寒手中香烟无形弯曲一个度,他深邃眼眸在烟雾中愈发漆黑危险,掸了掸烟灰:
“闹半天,你不肯接受小墨,想要一个亲生子?”
“南暖,这样很不讨喜。”
“想离婚可以,净身出户。”
他认定她在闹,不给丝毫余地,冷漠淡薄。
南暖呵呵一笑:“随你怎么想,净身出户就净身出户!”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弄好,签好字!”
她甩出一份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书。
[因男方戴套三年,拒绝生育,且育有私生子,南暖自愿离婚,净身出户!]
燕北寒眼尾一沉,空气下降。
还未说话,南暖又拿出另一包药店袋子:
“还有,燕先生,告诉你一个扎心事实:戴套没意思。
这三年我从来没体会过女人真正的快乐,每次哼哼叫不过是配合演出。你该不会是精力有限,不够自信,才故意戴套增加厚度吧?
夫妻一场,这些男科用药送你,不谢。”
她丢下整整十盒西地那非,转身就走。
燕北寒嘴角一抽:“南暖!”